Dear Amber

Here.

我感到魅惑

我一点也不像一个还有十天就要高考的家伙。想起一个不相干的词,回光返照,想起临死前突然精神抖擞无所畏惧的——一只死兔。

对,我就是只死兔,我还挺喜欢这个说法的。

 

写作必须源于最本能的表达冲动,不吐不快,驱动你的笔,驾驭写的情绪。

 

就像一个漂亮的开头,引人遐思,我没有放走它们之一。

就像我写给你的信,我时而为人时而原兽,我热爱清晨,信仰太阳,同时,眷恋夜色,依赖黑暗。

只是愈加习惯日日作别皮肤下的陌生人。

 

夏天来临,我一边为它作赞美诗一边数着双臂上的蚊芒,我爱这个世界开花结果成熟且腐烂。

我已不再留恋的这一切,赶快结束吧,我腻了,我要到别处去。

手机桌面叫恐龙时代,纸制的质感,恐龙晃过,点击火山能喷火,我爱极这足够傻逼的桌面。前不久发现背景是可以换,轻敲太阳,夜幕降临,触碰月亮,日昼长升,像切换电影布景一样生动趣致,我乐此不疲。可怕的是这几天来我觉得上帝像我一样爱玩这个小游戏。万物之灵,像个笑话。

 

不要怪我偏执,我只是有点困了。

 

高考这样一件事不可避免地占据我们整个心神,没有人有这个闲情逸致来思量离别之日的长短,更没有人有空伤春悲秋,或者说根本没人在乎?阿乔叫我不要多嘴,是的是的。只是同桌忽然说想毕业以后让我们四人小组合照,竟莫名勾起我一丝伤感(说真的我有时就是个没心没肺的贱人,老想着毕业以后就钻到某个别人找不到的旮旯去)。于是我给他们写下家里的电话,说:“这个电话不会改,什么时候结婚就打给我。孩子满月了也可以。”我要看着你们,也许也包括我自己,怎样被围城,怎样心甘情愿接受尘世的幸福,虽然可能会有一丝失落,虽然不知道还会不会唱明年今日。

 

开心的是,前桌的男生问我有多少人知道这个电话号码,我说大概就你们几个。他很高兴的样子:“那就是我很重要。”让我想到乔恩扔给加菲一封“给贵住户”的信,加菲拿着信想:“有人写信给我,那就是我很重要。”,眼睛亮闪闪的模样,好可爱。

不过我家的电话号码总还是比一封写给贵住户的信重要得多的,对吧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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